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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6/29 11:03:00

美情报总监:船舰摩擦系中美8年来最严重事件


美*公开图片显示几艘中国船只距离美舰很近


正在华盛顿访问的中国外交部长杨洁篪,将于当地时间3月11日会见美国国务卿希拉里,预计会讨论美国海*监测船在南海被中国船只包围事件。


香港电台报道,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布莱尔10日说,事件是8年前中美*机碰撞以来,两国最严重事故。


美国国防部发言人惠特曼10日则表示,不会因为中国的要求而停止在国际水域执行任务。


事发在8日,美方指监测船在南海公海水域,被五艘中国船只包围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马朝旭10日早些时候否认美国有关中国舰艇在公海骚扰美*监测艇的指责。马朝旭说,美国的说法是“完全不符合事实和错误的”。


马朝旭批评美国的说法是“严重违背事实,颠倒黑白”,还表示美国海*监测艇“无瑕”号未经中国允许在中国专属经济区内进行“非法活动”,违反了国际法和中国的法律。


撞机前,我空*飞行员王伟对美侦察机做手势


南海撞机事件:美EP-3间谍机机长自述迫降海南过程!


香港《商报》文章:就在美国国务卿鲍威尔表示想出书披露2001年4月中美撞机事件之际,美国海*迫降海南省陵水机场的EP-3E侦察机机长、海*上尉沙恩·奥斯本(ShaneOs-born)日前接受美国媒体访问时,透露了美*飞机擅自闯入中国陵水*用机场一些鲜为人知的经过。本报节选部分内容。


2001年4月1日,美*EP-3E侦察机与中国歼八战机在中国海域上空踫撞后,歼八迅速坠落,EP-3E也受到重创急速下坠。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“启动紧急摧毁计划,准备迫降。”并准备让全体机员跳伞。


撞机后启动摧毁计划


机舱内乱成一团,操作员与技术员各自忙著收拾自己的机密资料,然后由约翰?科默福德中尉收集起来放进机密盒。约翰也负责消除所有的机密数字资讯,然后他会依照迫降程序,用消防斧砸毁所有电脑。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方舱门丢出去。侦察机已经飞到外海,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沉到海中,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。


此时飞机在踫撞后急速下坠时,并可能失速;如果这种情况发生,我要趁早让机员脱身,然后自己撞毁飞机。但我知道,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场降落,不管在哪个机场。紧急摧毁计划已经启动,我们毕竟不是处在战争状态,如果能够拯救这架飞机与机员,何必白白送死。


无法与陵水取得联系


我用播音系统呼叫“雷吉娜,给我一个方位,我需要一个可以立即降落的方位。”雷吉娜回答“大约在290度”。我们在下坠回升后的方向大约是往西的270度,只要把机头转向约20度,就是朝中国海南岛陵水*用机场前进。


“陵水,陵水”,我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“KR-919紧急呼救,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,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70海里处,请允许紧急降落。”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,我听不到回答。我再次呼叫,还是听不到回答。


多个电脑丢入公海


当时后舱乱成一团,我对杰井里大喊“你来掌控”。然后我起身准备穿上跳伞装备,我已经下令大家准备跳伞,如果我自己不穿降落伞,会影响机员的心理。


我跟杰井里换回位置,戴上耳机,接手掌控操纵杆。帕特里克透过紧急频率直接呼叫陵水机场。我感受到机身的压力改变,知道约翰已经打开右方舱门丢弃机密资料。


海南岛中央有座山,在这个高度与距离应该已经可以看到,但是雾太浓,能见度不足。我大声问“雷吉娜,机场在哪里?”雷吉娜回答,“保持290度,直到看见机场为止。”


约翰后来说,他将黑色扁平的电脑一个个丢到强风中,它们如枯叶般被吹走,落入公海。“紧急销毁”清单中的项目已全部处理完毕。我通知帕特里克说“进入状况五。我们准备降落。”


撞机事件发生后,美国通过卫星拍摄到被迫降的EP-3电子侦察机


雾中摸索闯入海南


最后,海南岛上青色山脊出现在前方一片浓雾中。当时,我负责驾驶飞机,帕特里克打开无线电。他以缓慢清楚声音说了两次“陵水。KR-919要求紧急降落。我们是一架严重受损飞机,地点在海南南方约5英里(8公里)。我们必须紧急降落。”对方没回答。在找到陵水机场的位置前,我们还须盘旋一阵。很不幸,我们未携带该机场详尽的进场图表,否则应可查出降落方向、跑道长度、塔台通讯频率及他们的航行辅助设备等资料。我们通常会携带这个区域内各大机场进场图表。


凭经验盲降歼八跑道


在我们缓慢盘旋几分钟后,我喊道“陵水。我看到机场了。”当我们以大约700英尺(210米)高度飞越机场时,跑道上没有飞机和车辆,空中也没有战机。我看见右方一排露天式机窝,每个机窝内都停有一架歼八战机。 由于机首破损,起落架放下的声音比平常要大。从撞机那刻开始,一直存在我心中的那股恐惧感终于解脱了。我了解到,我们可以存活了。我喊道“现在,我们有3个起落架放下并锁定。”“没错,”*士长说,即使在一片气流嘈杂声中,他的声音也明显含有一股解脱感觉。


因为无法与塔台通话,我无从得知风速,跑道两旁也没有指示牌显示跑道长度。不过,既然是歼八基地,应该长得够我们下降。我准备以类似雄猫式战机降落在航空母舰甲板上的方式降落。


宽广的混凝土跑道就在我们下方,我把操纵杆慢慢往后拉,速度降低。这架大飞机轻轻地落地,漂亮的降落我们几乎感觉不到起落架踫触到地面。听到后方组员发出尖叫声与欢呼声,一个念头却让我悚然一惊我们虽然还活著,但如今人在中国。


被AK47武装士兵包围


我轻踩制动器,放缓飞机速度,跑道很颠簸。左前方,两辆满载解放*的绿色*用卡车,驶过塔台。我跟帕特里克与麦洛斯说“看来他们已在等我们。”


我们快到跑道尽头时,一名穿短袖的地勤人员,走过来挥手示意要我们滑行。他挥动右臂,要我们向左滑行到停机坪,卡车这时已开到前方,士兵纷纷跳下来。大约三分之一携带著AK47冲锋枪。我听从了命令。


我问约翰“舱内一切没问题了吗?”他立即回答“还没有;给我一分钟。” 在执行紧急摧毁计划时,无线电联系必须在“零”状态,后舱的人需要几分钟启动这个设备。我完成转向动作。中国*官举手示意,要我们停在卡车旁边。我不断点头表示我懂并愿意合作,并启动制动装置停机。*官要我们关掉引擎,*队也包围了飞机。 落机前与司令部取得联系。


约翰知道此刻时间分秒必争,而我却需要尽量在不惹怒对方的情况下拖延时间。我用无线电话说“陵水,陵水,这是KR-919。我们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让引擎冷却。”这只是拖延时间的借口,我希望他们会相信。尽量拖,我跟自己说。我们必须向太平洋美*司令部报告我们的遭遇,让指挥部得到第一手信息。


此时,中国*官变得异常坚决,他指著引擎,手划过脖子。我明白已不能拿手下机组人员的生命跟这些拿AK47的人开玩笑。麦洛斯把引擎动力杆拉下,关掉油门。四号螺旋桨停止转动后,中国*官似乎松了一口气。 解放*问询是否就医


“麦洛斯,情报送好了没有?”


“好了。”口气有些无可奈何,“可是指挥部他们要我们再拖个几分钟。”


引擎关掉后,我走向机尾。舱内到处都是碎玻璃与毁掉的电信器材。下面一群穿*便服的*人看著我,其中一人是译员,英语不甚流利。他说“不要在飞机内走动。”一面说,一面看著我身后的机员,“有没有人需要就医?”我摇摇头“我们没事。”


我的机员仍在舱内通讯设备前忙著。译员又说“不要再动设备。”另一名机员跑过门口,他又命令“不准在舱内跑动。”这次声音严厉许多。


一个中国*官说了一些话,译员说“你们有没有带武器?武器要交出来。”


我不断摇头说我们没有武器。


中国发布一系列电脑模拟撞机图,显示两机最初平行飞行,美机接着由后方迫近中国战机,然后突然向左倾转,以至其机前螺旋桨撞毁中国战机的机尾。


个别机员被吓坏了


中国*官不断用手提电话与上级联系。*官命令说“你下来。”我摇头说“我们不希望下飞机。可以借用电话吗?”*官回答“办不到。”


我看见更多的武装士兵在机翼与机尾之间整队。我们已经完成紧急破坏计划,可以离开了。跑道上的人个个都有武器,我们没有,如果他们要向我们动武或无礼,他们完全办得到。我跟约翰说“该下机了。”机员鱼贯下来,有些机员显然被这样的阵势吓坏了。


中国*官要上飞机。我对他说“你不能上去,它是美国财产。”译员点头说“好,我们暂时不会上去,会替你们看守。”


我问“我可不可以把飞机门锁起来?”解放*的回答十分坚决:“不可以。”


美*大兵睡进歼八基地


我们谈话之际,一辆中型褐色巴士驶来,对方要我们上车。译员指示把两箱瓶装矿泉水和宝岛牌香烟分发给我们。


我问“我们要到哪儿去?”译员说,“休息。”我往窗外望去,前面有歼八战斗机的尾翼从隆起的机窝掩体中伸出,我知这便是拦截我的两架歼八战斗机的基地。


吃过饭后,译员说“把机上所有人名字写下。”此时,两位尉级*官走过来,并自我介绍是我们新的“正式”译员。其中一位年轻*官说“我是董林(音)少尉。”另一位说“要带你们去午睡。”


我们走出餐厅。我最后离开,因为要清点经过我的每个人。营房就在不远处,是栋两层楼建筑。我们被带到二楼。就寝时,我浑身疲累但无法入睡,撞机过程的惊悚历历在目。等到我驱走这些景像时,我又为不能预知下一步可能发生之事而担心。


图为飞行员赵宇愤怒谴责美*飞机制造了撞机事件。


目击中美撞机事件全过程的我国飞行员赵宇今天在接受采访时说:“造成这次碰撞的直接原因是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转向,造成我机根本无法避让。美机严重违反了飞行规则,应对事件负完全责任。”


赵宇是我跳伞飞行员王伟的战友,4月1日与王伟一同驾机执行任务,目睹了中美撞机事件的全过程,他至今仍然愤恨不已。他说:“美机在我们家门口进行侦察活动并将我们的飞机撞毁,这种野蛮行径令人愤慨。”


回忆当天的情景,赵宇说:“那天少云,能见度大于10公里。我和王伟奉命于8时45分起飞,赴海南岛东南空域执行跟踪监视任务。起飞后约7分钟,我们在左前方20度、距离50公里处发现一架大型飞机。”


这架飞机很快被赵宇和王伟判明为美EP——3型电子侦察机。近年来,美机频繁对我国海南岛地区实施抵近空中侦察活动,对我国的安全利益构成严重威胁。


“美机航向为240度,当它发现我机后,航向调整至40度,我机也跟着转向。9时05分,美机调整航向至110度,我机也转至110度与美机同向同速飞行。我机在海南岛一侧,美机在外侧,我机距美机约400米。”


据赵宇介绍,我国飞行员对可能危及国家安全的空中目标都要查明,并对其跟踪监视。这是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职责,也是我国飞行员执行的正常勤务。


“9时07分,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方向转向,向王伟驾驶的飞机撞压过去。”赵宇的声音有些激动。


“我看到美机机头和左机翼撞到王伟的飞机,同时美机左翼外侧螺旋桨将王伟驾驶的飞机垂直尾翼打成碎片。我提示王伟:‘你的垂尾被打掉了,注意保持状态,保持状态’。王伟回答‘明白’。约30秒后,我发现王伟飞机右滚下俯状坠落,飞机失去控制。王伟请求跳伞,我回答:‘可以’。尔后,我与王伟失去联系。”


他说:“接着,我驾机盘旋下降高度至3000米时,发现王伟的飞机坠海,还发现空中飘有座椅稳定伞和救生伞各一具。我驾机盘旋一周,确认王伟位置后返航。9时23分,我驾机安全着陆。10分钟后,美机未经我国*府许可,也降落在我陵水机场。”


王伟跳伞落水后,海*和有关部门立即全力组织搜救。到4月5日下午为止,海*已出动飞机74架次,舰船42艘次,出动搜救兵力1万多人次。


与王伟朝夕相处的赵宇,对王伟的安全特别担忧,希望能尽快找到他。赵宇还对*中央、中央*委和海*首长全力组织搜救王伟,以及全国人民对王伟安全的关注表示感谢。


赵宇最后坚定地说:“我和战友们坚决支持我国*府在处理这一事件中所采取的严正立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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